要诱得我朝瑞王上钩派来的是什么样的人物?”
宋星
可掬说出了那二人的名字:“斯勒卓和波农。”
宋陌尘表情虽然平静但语气里还是能听出他的讥诮:“罗格多倒是下了血本据说这可是他很喜欢地两个皇子啊。”罗格多正是石越国当今皇上的名讳。
宋星楼也是知道这点的他只是把自己见了二人之后的感觉如实说了出来:“斯勒卓年长为人沉着果断进退有度心计深沉。波农较之则年轻且天真烂漫一些喜怒皆形于色。”
宋陌尘点点头这和他掌握的情报差不多。他不是不信宋星楼只是他既为九五拥天下但便是天下之人他都无法相信。尤其宋星楼与他早前自是有嫌隙此时难保不会假戏真做真地助石越一臂之力。他露出淡淡的微笑:“早时朕便听说这石越国地男子最是辈出风流儿郎许是在他们心里为情而战才是最勇敢光荣的吧。不过”他顿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宋星楼接着道:“这却不是我文商国的传统。星楼你说可是?”
他既改了称呼叫他“星楼”即代表了他要听真话而不是那些浮于表面冠冕堂皇地回答。宋星楼略为沉默了几秒这才回答:“陌皇兄说的是。”
宋陌尘看来很满意宋星楼的回答而且尤其满意的是他微微停顿的那一会儿功夫。他把手里的茶放到石桌上也拿起一片云糕放在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真的是闲适无比的模样。等吃完了他才又问:“既然罗格多那么有诚意地派他最喜爱的两位皇子前来不如就让他更显出些诚意来吧。”
宋星楼扬了扬眉却没有说话似是没有弄清楚宋陌尘的意思。
宋陌尘也笑了他喜欢宋星楼的不明白:“既然两位皇子前来我文商朕便安排他二人从驿馆搬到瑞王府劳请瑞王代为款待可好?”
宋星楼眼里不着痕迹地闪过一丝精光:“陌皇兄的意思是——质子?”
宋陌尘抚掌笑了起来:“质子这个词可不好听那二位皇子可是星楼你的客人哪。”
宋星楼不置可否地又端起了茶杯。这些事情宋陌尘说出来不是让他表意见的而是让他照做的。
宋陌尘笑容淡了些这才问宋星楼:“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早就定下这个计划?即便此时没有石越国意图起攻朕也自会找来其他由头攻之。”
宋星楼笑了:“石越日益强大防患于未然。”这会儿宋陌尘又需要他聪明了。
宋陌尘赞许地点点头尔后笑得更恣意了一些:“不错帝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这是他的解释。
也是他给宋星楼的警告。
宋星楼只是淡淡地问:“陌皇兄当初可曾想过石越未必会反?”
宋陌尘看向不远处的一树火红色的花似乎很有兴趣这冬日里的一抹红。他的笑容明明很盛眼神却比冰还要冷他一字一顿地道:“朕只知道石越未必不反。”
宋星楼心里自嘲地一笑这便是帝王。自己的确不适合当皇帝幸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坐那把龙椅。只是不知在宋陌尘的心里他是不是也是“未必”?
站得远远的宫人看去凉亭内的二人从头到尾笑颜不改似乎交谈甚欢却真正的是闲适宜人仿佛连这深不见底的皇宫也多了份人情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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